子有剛端起飯碗,虛烏急急忙忙走進來,氣喘吁吁的說:“子有先生,你看到沒有,網站上又征文了。”
子有笑了笑說:“我還沒有顧的上看呢,什么內容?”
虛烏說:“征文的內容是夢想。”
子有笑了笑說:“好呀,夢想,這個題目好,從大處講有國夢,小處講有家夢,個人的夢。”
虛烏先生笑了笑說:“這夢想還能分得這么細,什么是國夢?”
子有說:“國夢就是中國夢,它包含著很多的內容,有強軍夢,富國夢,富民夢等等。”
虛烏問:“這家夢、個人的夢是什么?”
子有說:“每個家庭,有每個家庭的打算,每個人,有每個人的理想,夢都往好處想,往好處做,這就是夢想,沒有夢想,就沒有方向,也沒有干勁。”
虛烏說:“沒想到,這夢想你也說出這么多道道,我晚上可經常做夢。”
子有說:“至于晚上做夢,人人都做,但是,南不夢虎,北不夢駝,晨不言憂,晚不道喜。”
虛烏聽了笑著說:“南不夢虎,北不夢駝我知道,是說晝有所思,夜有所夢,這晨不言憂,晚不道喜,是啥意思,沒聽說過。”
子有笑著說:“這是我說的,早上不說憂愁的話,免得一天心里不舒服,晚上不要太高興了,太高興了可要失眠了,那你可做不成好夢了。”
虛烏聽了哈哈大笑說:“原來是這么個意思,有道理,怎么樣才會把夢想用小說的形式寫出來呢?”
子有說:“詩歌散文,可以直抒胸臆,或抒情,或議論,或敘述寫出來,寫小說可要有一定的故事情節,用故事的形式表達出來。實際上,寫夢也是寫現實,也是反映自己的觀點。”
虛烏說:“夢想、妄想、幻想可都是一個意思呀!”
子有說:“意思一樣,但又不一樣,幻想、妄想是不能實現的瞎想,這夢想有時候會實現的,你忘了有個成語叫做好夢成真么!”
虛烏說:“好夢成真,那么不好的夢會不會成真呢?”
子有說:“有時候也會成真,所以才有美夢,噩夢之分。”
虛烏問:“你能說得具體一點兒么?”
子有說:“我寫過一篇小說,發表在古今故事上面,題目叫《代孕的悲劇》,就是一場噩夢。”
虛烏說:“是怎樣的一場噩夢。”
子有想了想說:“情節大體是這樣:一位姑娘,高考落榜后,外出打工,一位老板,因為妻子生了一個女兒,他很想要個兒子,便瞞著妻子和姑娘簽訂了一份協議,讓姑娘給他生個兒子,如果生下來,是兒子,便給她50萬元,一套住房,從此兩不相欠,如果是個女兒,也給她50萬元,讓她帶著女兒遠走高飛。”
虛烏迫不及待的問:“那位姑娘,給他生下兒子沒有?”
子有說:“懷孕七個月后,結果不小心,流產了,過了幾個月,她又懷上了孩子,他們到醫院檢查,結果是宮外孕,她在醫院做了手術,子宮也切除了。”
虛烏嘆了一口氣說:“她的命運太悲慘了,老板怎么樣?”
子有說:“因為姑娘失去了生育能力,老板就不履行協議,什么也沒給她,還要她把房子倒出來。”
虛烏說:“這樣,對那位姑娘太不公平了。”
有子又接著說:“是啊,那位姑娘,從一開始,就是一場噩夢,她們簽訂的那份協議,踏破了道德的底線不說,還是違法的。”
虛烏說:“這樣寫,對那位姑娘來說,太殘忍了。”
子有說:“故事結尾的時候,我做了改動,那位老板的妻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,又讓老板送給了那位姑娘50萬元,那套房產也沒有要,作為對那位姑娘的補償。”
虛烏聽了說:“這世上,還是有好人的。”
子有說:“這個故事,雖然寫的是現實,對那位姑娘來說,確是一場噩夢,我寫這個故事的目的,為的是給人們敲敲警鐘,我還寫過很多,特別是,心無垠四游麻大湖,直接就是以夢的形式寫的。”
虛烏問:“心無垠是誰?”
子有說:“我的一個網友,家住大連,是在網絡上認識的,她的真實姓名叫什么,我也不知道,心無垠是她的筆名。”
虛烏問:“你是怎樣寫的?”
子有說:“我直接寫的夢境,共四篇文章,第一篇寫她來我們這里做客,我請她品嘗了家鄉的小吃,第二次主要寫了游覽麻大湖,第三次寫了參觀麻大湖的環境,第四次寫她來麻大湖投資。”
虛烏說:“都是以夢的形式寫的么?”
子有說:“是的,雖然寫夢想,但是,讓讀者看了就像真有那么回事,就發生在眼前,只有這樣,讀者才會喜歡。”
虛烏說:“我記得你的一篇小說叫《叛徒》也是寫夢的吧。”
子有說:“是的,我是以第一人稱寫的,鬼子進村,要抓村干部,我想起了村干部貪污受賄,大吃大喝,亂集資等事情,便告訴了鬼子村干部的下落,當了叛徒,讓鬼子把他們抓住,通通的槍斃了。”
虛烏說:“看起來,這些村干部比鬼子還可恨。”
子有說:“是啊,鬼子是明火執仗,殺人放火,可恨;這些貪官是暗地里吃老百姓的肉,喝老百姓的血,啃老百姓的骨頭啊!更可恨。”
虛烏說:“好,槍斃的好,你這個叛徒當得不賴,很受歡迎。”
子有說:“所以說,夢想也好,現實也好,都是代表著作者的一種觀點,表達了他們的愛恨情仇。喜歡什么,贊揚什么,揭露什么,鞭打什么,都是用故事表現出來。”
虛烏站起來說:“好,我回去要認真的把夢想的征文寫出來。你的夢想征文什么時候寫呀?”
子有笑了笑說:“眼看著就要過年了,我也感到有些勞累了,春節以后再說吧!”
虛無告辭,子有把他送到了大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