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你約好的那天,從地鐵站奔著跑下車。每次都讓你著實好等。
那個十字路口的紅燈一向停頓很長,這次卻意外地閃出綠燈。
與你約好的那天,我把歌詞唱錯成,緩緩飄落的思念像楓葉。
坐地鐵的時候看到許多穿肥大校服的學生,擺弄著手機,滿臉的狂妄與不屑。仿佛校服只能罩住他們的身軀而不是夢想。我們當年又何嘗不是這樣呢。現在只能酸酸地羨慕著這般美好年紀。十八歲的光景,永遠都只是在為一些幼稚的事情傷腦筋。再重要的東西都比不上下課后的歡愉。昨天的煩惱,今天就煙消云散了。
可以信誓旦旦驕傲地談論將來,遠方似乎并不遠。
我好像仍舊與他們無異,會在過馬路的時候輕輕哼歌,廣播里聽到有喜歡的歌就發你短信。
好像太依賴你了,一秒都離不開了。
你那句就你這樣以后怎么照顧自己,讓我語噎。
一念之間,真想什么都不要,無所畏懼地與你一起。
但我不能
下過雪結過冰凍過霜的冬天感覺特別冷。
從個人偏好上來講,北方是陌生又嚴肅的,即使有你在,還是那么的不可接近。
去年初秋的時候瘋狂地摯愛著某團,因而有了一次短短的出行。跟著要好的朋友,唱著那首想想也會開心的愛情萬歲。
你那時的微笑溫柔的歌聲,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般的美好。
可有什么能經得起時間的呢?一萬年太久,只爭朝夕罷了。
時間好殘酷時間好脆弱,逃避不了打敗不了挽留不了。
終于再也想不起你的臉。